NBA 公布 2019-20 赛季新赛程,有哪些比赛值得关注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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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日的这个周二傍晚,天将凉不凉,相当舒适,只是蚊子日趋毒辣。詹姆斯坐在榻上,一言不发,身旁小厮富保罗见他面沉似水,也不敢多问,只在一旁埋头做着墨西哥玉米卷。

湖人大佬把玩着手机,看着上面的季后赛视频,内心一片焦躁,他已经嗅到了山雨欲来的血腥味道,要拍的电影还遥遥无期,自己已经很难想到比戴假发还要搞笑的段子,用了一个夏天羊羊羊式洗脑式尬推,也已经走到了尽头。作为一个16年老兵,詹姆斯素有自知之明,他仿佛能够听到人群中传来的“他不懂喜剧,也不懂段子”的嘲笑声。他不知道的是,人们真的爱他发的那些东西,当一个老年人试着在群里发出为友谊干杯的表情时,一开始总是能让年轻人感到新鲜有趣的。

詹姆斯看了一眼房间角落,那里蹲着新近来投的霍华德。

詹姆斯知道湖人曾经对霍华德进行过无情的拷打,甚至有一点调教的味道,但看起来霍华德已经接受了一切甜瓜所不能接受的酷刑,就这样留在了球队中。

“当然随时可以让他走。”詹姆斯这样想道。

霍华德曾经来过洛杉矶,呆了一年就走,所以他深知此地人民对自己的深厚情感。历经折磨之后,霍华德选择低头,对自己2012年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反省和忏悔。

“低头总是好的……反正随时可以让他走。”詹姆斯又想。

但是一想到临时工霍华德竟然在外面大言不惭,说什么他和自己一样搞笑,性格非常合拍,詹姆斯就不免想让他现在就走,“佩林卡不应该这么早就把他的口塞拿下来的。”

因为詹姆斯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,职业体育赛场上,爱笑的男孩,多半比较傻逼,如果不是因为商业需要,没人愿意出来卖笑。但他没有告诉霍华德这个道理,因为这种话确实难以启齿,毕竟自己的兄弟甜瓜也曾经爱笑,当然最近是不太笑得出来了。

詹姆斯知道他难以就此把霍华德丢出窗外的根本原因在于:坐在自己对面这个只长了一条眉毛的家伙想要和中锋搭档。

“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打得最好的时候就是考辛斯受伤的那段时间吗?”詹姆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,因为他听见浓眉在说话:

“不要管我在鹈鹕打了多久中锋。这不重要,我不在乎打什么位置,毕竟放眼当今联盟,没有多少传统的五号位,现在的五号位其实就是过去的四号位,所以嘿蔻驰,无论何时你需要我打五,我都会做好准备。”

湖人主教练沃格尔喜不自禁,刚要说话,却又住嘴。基德眼见沃格尔欲说不说,脸上也是阴晴不定。

沃格尔没有看到基德的表情,倒是被霍林格扯了一把袖子,他回头看去,见霍林格努了努嘴,便顺着他的意思看过去,只见浓眉挑了挑浓眉,接着说:

“当然,我还是觉得能打大前锋更好。”

“谁赞同,谁反对?”浓眉摸着自己最后一年的合同低声问道。

鸦雀无声。

所有人都知道浓眉的话密不透风绵里藏针,詹姆斯只是不易察觉的轻叹了一声,“也许我可以等上半个赛季,让浓眉自学成才。”

房间里一片死寂,房间外却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球哥自觉有失,赶紧捂住嘴鼻转身便走,通过熟悉的小径,走出这座大宅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门卫室,门卫室距他不过6米75,球哥眼前已是一片模糊。大概只能看见珍妮·巴斯正在打麻将,对面坐的人依稀是兰比斯的模样。

球哥冷笑一声,急急奔出镀金大门,消失在幽暗之中。球哥自诩别的不行,玩消失可是一把好手,过去两年82场比赛,他都缺席了近一半场次,剩下的那一半还有三分之一时间是在场上消失。

不过,球哥虽快,一举一动还是被魔术师看在眼里。魔术师看着球哥消失,知道他要将情报带回新奥尔良。但魔术师心知肚明,这根本没必要:自打老巴斯仙逝,洛城的墙,就全是透风的,又何须刺探。

魔术师无暇顾及球哥去向,因为他老人家也正在打点行囊离开这座老宅,但他觉得自己和球哥仓皇离开的姿势并不相同,“我是为了追逐快乐才离开的。”

鲍尔离开昔日旧宅之后,一路摸索着来到不远处另一座宅邸,显见是刚刚翻新过,也是气势磅礴的样子。鲍尔跳进院子,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去哪个房间,突听耳畔有人厉声大喝:“自豪!骄傲!48胜!冠军!康忙!努力工作!饥渴难耐!干死湖人!赢下全部!”

鲍尔探到声音所在的房间,还没听到什么,就已经闻到鸡汤的味道,侧耳细听,除了听到咆哮的间隙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干瘪笑声,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话,于是他透过窗户缝隙向房间内望去,只见尖声惊叫的是一个长得像肥版计春华的男子,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不断放声高呼,旁边坐着一个白发长者颔首,长者身边坐着一个谢顶的矮小男子,再往这边看,一个机器人正在给自己加着机油,那诡异的笑声正是由此而来,角落里可以看见一个黑胖子守着灶台,显见是熬汤之人。房间内还有一人背对自己,看不见容貌,只见脑后有一块骨头突突着,煞是显眼。

鲍尔听了一会儿,只有那白胖子在喋喋不休,顿觉索然无趣,便飞奔离去,刚一出门,便又缩回门后,只因他看到一高两矮三人在草丛中昂然挺立,毫不畏惧的样子。鲍尔约莫听见大个儿在哭,俩矮子中年长的一个宽慰道:“狗贝莫愁,你我三人今日得聚,也是天纵奇缘,今日摸清道路,来日一刀一个,哪还怕无人识得?”

鲍尔听到狗贝二字,心下一颤,知是犹他来人,西北汉子,俱是凶狠角色,还是不要打照面为妙。于是鲍尔另寻个矮处,翻墙而走。

下一个去处行程颇远,鲍尔在路旁寻着一处排档,便入内找一处角落坐下歇脚。刚一坐定,便听见远处一桌有人怪道:“你这胖子,怎么又肥了许多?这般懒脚,何时才能走到那顶处?”

鲍尔看过去,只见那桌坐了两人,一个白净的高胖子背对自己,对面坐了一个矮子,看见这矮子,鲍尔不免怒从中来,原来是自己的旧相识穆雷,当年还在紫金城时,正是穆雷在比赛最后时刻玩了手人球分过,十分的过分。

但鲍尔有要务在身,也不便发作,招呼小二来点了几个小菜。鲍尔知道穆雷对面坐的正是约基奇,便细细听他讲话。约胖子听穆雷说自己痛脚,倒也不恼,只将小手一划,说咱们大家不过都是马戏团的动物,供人围观的存在,争那些第一第二的,又有什么好处?

约胖子江湖名号“小丑”,但鲍尔耳听他讲话如此哲学,不过也是说些陈词滥调,并无甚高论,遂冷笑一声,埋头吃菜。胡乱吃了一通之后,便要付账,小二过来一指约基奇,笑道:

“客官,这位大哥已经替您付了,说大家是同行,不必客气。”

鲍尔心下一惊,暗道:“我坐在角落,他们坐在中央,我坐在暗处,他们坐在明处,他俩在聒噪,我听得句句分明,这胖子自始至终就没回过头,怎么就知道我在这里?莫非背后长眼?”

鲍尔越想越奇,身上寒毛不由竖起了一片,也不知该不该上前招呼,最后还是转身离了排档。

出得排档,鲍尔直奔下一个去处,倒不难摸,也是个没人来的荒凉地界,只突兀兀立着一座大宅。鲍尔借草木遮挡望去,这屋子和先前河童家镀金老宅殊为不同,洋气许多,科技感十足,就是有两件怪异事:一来别处都是明明朗朗,只这宅子上空疑云密布,雾蒙蒙一片;二来只见门口站立一人,穿着不俗,中等身材,却趴在大门上做着什么。

鲍尔抬头望天,趁乌云遮月,凑近去看,迷雾之中,仍看不分明,只知道那男子还贴在门上,两手也在门上不停摸索着。

此时乌云游走,月光洒下,鲍尔这才看得真切,却吓得背脊发凉,只见那是个中年男子,双手穿金戴银,目有财气,显是富贵之人,却取那十根肉指,在门上不断扒拉着,指甲都黑了,也没见停止。

突然大门一摇,吱呀一声,又给鲍尔吓了一跳,只见门内探出一个大脑袋,一脸学究模样,那脑袋下面又探出一只小胖手,手中握着一把游标卡尺,在那男子手指行动之处比划了一番。

大脑袋先开了口:“费总,天儿不早了,门今天就抠到这里,我算下来应该是差不多了,咱们先回府里。两件事:一个是内内内收肌受伤倒无妨,他那合同奖金被肖老狗驳了,咱们得另寻对策;第二件事,那边威少和胡子已经对练了一个月拳击了,我看着都快像真打了,咱们要不要进去劝解劝解?”

鲍尔从旁听得一清二楚,却又见此宅凶险诡异得紧,便无心多留,脱下3B球鞋,右脚换上耐克,左脚换上阿迪,撒腿便跑,直奔出去数百里,来到另一个去处。

眼前这座宅子远看便有金光四射,煞是耀眼,原是那门上有一道鎏金大匾,上书五个大字:

新晋总冠军。

鲍尔凑近一看,才知道竟是纸糊的,他心下刚嘀咕,便听见里面一片打闹之声,攀墙而入,窜到一棵树后,却见院内灯火通明,只见两个彪形大汉正扭作一团,周遭围着的是乌央乌央的人群。

一人身形显然更为高大壮硕,环眼虬髯,高呼:“老子只差4.2秒就是总冠军!”

另一人身形略小,但手长脚长,一身怪肉,高呼:“你他妈都被打哭了!”

人群中有一白发老者大喊:“大帝,你照远了揍他,他打不着你!”

那高大者听闻此言,顿时目光一暗,脸上便遭了怪肉一拳。又听人群中有人刺拉拉一声怪叫:“没有我你们什么都不是!”

但他话音未落,便被身后一豹眼厚唇的巨汉勒住了脖颈,怪叫男刚要挣扎,只见人群中冲出一男子,举起一个保温杯便砸。谁料没砸准,却糊到旁边一小眼白净男子脸上,那男子也是勃然而起,退后三步,抓起地上一片尘土,又跃起半空,便向人群胡乱撒去,鲍尔认识此人,正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“小哈登”德文·布克。这布克身后倒有一二随从,也是呼啦啦一拥而上,找那保温杯拼命,结果同样进入扬尘范围,一时间分不清敌我,只知道乱打一气;又有一小个男子,带着一个更小个的男子,身后跟着几张年轻面孔,统一穿着一身绿色的百衲衣,上面写着一堆号码,也气势汹汹冲进去寻着一个小个便揍了起来,那小个倒是勇猛,见对方人多势众并不害怕,只游龙走凤,煞是漂亮。

只听绿衣众中有人喊道:“欧贼,我们站在这里给你打22拳,看你能打到几人!”

鲍尔这才知是欧文,只见欧文毫不在意,回头招呼身旁杜兰特快来助拳,却寻人不着,也等不及了,只得没头没脑冲进绿色人群。鲍尔也是奇怪,只知道杜兰特今夏和欧文聚了一处,此时却又不见,莫非贾雷特·阿伦也敢念什么公式?

鲍尔放眼望去,终于寻得杜兰特所在,倒也不算难寻,毕竟杜兰特也是骨骼惊奇鹤立鸡群之人,并不发手,只是将一双正义的铁拐杵在了一群人面前,鲍尔一看,太熟悉不过,正是5年3冠的勇士一众。勇士身后,有一瘦小男子,身后帮手如云,也是气势汹汹,那瘦小男子却不率众出战,只是看着热闹,旁边三人合围,两人举着一副对联,另一人举着一张横批,

上联写道:拨云见雾手擎天忠义盖世;

下联有云:衔月吞星胸纳海西决倾国。

横批四个大字:顶薪合同。

鲍尔心中正暗叹:世间所谓门面,大抵如是。却又见一1米83矮小男子孤身一人,举着一块木板刚要冲过来,看到这副对联也便痴了,继而狠狠将手中木板摔到地上,长啸一声转身便走。

另一处也有一张熟面孔,鲍尔看着像是比尔,身边人倒是一个不识,只听一人问比尔:“二哥,我们要不要喊大哥一起跟他们干上一回?”

比尔神情索然道:“不必,大哥这几年都不会来了,你们站在此处不要动,我去会会他们就回。”说罢比尔便冲入人群,再无了踪影。

烟尘既起,人群轰然而散又聚拢一块,刹那间也不知哪里伸出一脚,又哪里打出一拳,只是一片大乱。

鲍尔正看得云里雾里,突然身边站出一人,将鲍尔一惊,回头一看,原也是个熟人,乃是2016年留级的状元本·西蒙斯。

阿本食指点唇,示意鲍尔莫要声张,只见他袖口一抖,手中便多了一把飞刀。

鲍尔大吃一惊:“阿本,你要作甚?”

阿本微微一笑:“我要射丫的。”

鲍尔更是惊惶,暗道难道这三分线外比我消失得还快的人如今已经有这射程了?

只见阿本胸有成竹,小手一抖,便将那飞刀射了出去,只见刀光划过烟尘,人群中有人惨呼一声,轰然倒地。布克此时早已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,但留了几个兄弟在地上哀嚎,院子里烟尘就此渐渐消散。鲍尔又惊又惧,心说阿本如果有了这一手,联盟大局恐已落定。

整顿心神之后,鲍尔向人群望去,长手长脚怪肉男子站在原地,一脸莫名,而那与他厮打的大汉,此时已倒在地上翻滚不止,额头隐隐可见亮光闪闪。

鲍尔回头看去,阿本早已不知所踪,却见换了另一个熟人,也盯着院内厮打人群,唇齿里几乎咬出血来,鲍尔知道这是自己同年进入联盟的阿努诺比,不知为何站在这里。

鲍尔正想着,突然笑骂自己:“这是猛龙的宅邸,阿奴自然在这里,我真是傻了。”

鲍尔只见阿奴双拳紧握,却又不敢上前参与打斗,一念之间便知何故,也颇感凄凉,看不下去,便转身翻墙离开,刚落地就见有一壮汉正在翻墙,却因手短抓不着墙垣,颇为滑稽。鲍尔还想着阿奴的模样,心下有感,就没有细看那人模样,自顾走了。

走在回家的路上,鲍尔仍不能自拔,心说世道残酷,江湖险恶,自己刚进联盟何等荣耀犹在眼前,如今已是丧家之犬,尽做些刺探之事,便如猛龙刚拿到总冠军不过半年光景,别人打到自己家门口都不敢应战,确是实力不济,只能低头。但又想到今夜所及之处,各有悲喜交加,光鲜背后,尽是腌臜,比不得新东家一片清朗,又都是少年才俊,只需数年,这联盟终是自己的。

想到这里,鲍尔才心神归位,自顾走着。此时天已墨黑,微风拂面,路过一处乱坟岗,几个坟头歪七八扭立在那里,有几处已被杂草覆盖几不见形,还有几处香炉和发黑的祭品,几瓶酒倒在一旁。鲍尔又想:这坟头之下,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,身前必然轰轰烈烈,如今也不过一钵黄土而已,我又有什么可伤春悲秋的呢?

这鲍尔毕竟少年人,想到这里,已不再忧虑,步伐也轻快起来。

随着鲍尔脚步渐行较远,乱坟岗重回寂然,连狗都不叫的地方,突然在一处坟头里伸出一支干瘦的手,在土堆上胡乱摸着,摸到一瓶老酒,便连手带酒一齐缩回坟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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